更新时间:2025-05-10 16:55:12
他显然没意识到这一点,又开始频繁地联系我,我照顾他的心情也回只能应。
这天,他神神秘秘拉着我到了训练室,说要给我惊喜。
他安顿好我,自己坐在架子鼓前,敲了一段熟悉的旋律。
是之前写好却没来得及完善的歌。
他拿着鼓锤的手还微微颤抖,喘着气望向我:“我练了好久,可以坐在这里还是害怕,水平肯定比不上以前了,但也还可以吧?”
他期待着我的表扬,说我喜欢音乐,就继续陪我一直组乐队。
“你不用勉强自己了,我不会再玩乐队了。”我避开他的视线,叹了口气。
“为什么?”他脸上的笑意僵住了。
我举起双手,手指还是微微扭曲,直不回来了。虽然日常生活影响不大,但再也不能弹吉他了。
至于嗓子,其实可以说是因祸得福。声带没办法完全恢复过来,但反而让我的声音听起来更独特了。
可是我不想利用这种独特。因为一场本不该有的人祸得到的能力,我宁可不要。
我不允许对那段经历有一点点感激,无论是我还是别人。
他盯着我的手,想要碰触又有所顾忌:“对不起,都是我害了你,我永远也没办法弥补...”
我也没说话。他说的没错,这是我一辈子的遗憾,弥补不了。
“时间不早了,你不用回医院吗?”沉默许久,我准备离开。
他还想说什么,但最终又咽了回去。路边,他打电话让人来接他,而我先一步等来了公交车回家。
那之后,他的热情骤然小了很多,不怎么给我发消息了。
不管原因如何,这才是最合适的状态。
他过父母为他安排好的精英生活,我过我的底层日子,像两条平行线。
但生活不是几何,我们依然会相交。
工作日中午的CBD人来人往,餐厅里坐满了人。
从早上就开始的准备已经让我的腰酸疼无比,只能强颜欢笑穿梭在前厅与后厨之间。
托着满满一盘餐点,穿过人群要去上菜时,后腰却突然被什么尖锐的东西撞了一下。
我疼的两眼一黑,再反应过来时,已经跌坐在地上,汤汤水水洒了一身。
衣着光鲜的食客自动避开,目光却仍频频落在我身上。
我想站起来,但使不上力气。
一双手按住我的肩膀,是萧延。
他让我靠着他,掏出手帕为我简单擦拭了下,才慢慢扶我起来。
见我扶着腰,站立都有些艰难,他提出带我去医院。
我自觉没那么严重,推开他俯身收拾餐盘,却险些又栽倒。
这次他不容拒绝地抱起我,向门外走去。
同事模样的几个人喊他名字,问他怎么了,他顾不上回答。
我没再和他矫情,在医院急诊开了烫伤膏,拍了片子。
医生说腰椎确实有些问题,但不是这次导致的,看样子有一段时间了,还是建议我手术。
“应该是当时在学校被打的吧。回来之后我就很容易腰疼,只是没当回事。”走廊里,我不以为意地回应萧延的关心。
他满脸愧疚,拉着我就要去找医生办住院,安排手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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